车和平:一个花鸟画家的艺术生活

1970-01-01   来源:大美陕西网 作者:大美陕西网
   车和平,曾用名车华,国画家。其实,车先生原本是搞西画的,中途转道而搞国画,此后一直坚持国画创作,在国画领域,亦颇有建树。中途改道的画家,在中国画史上不乏其人,油画国画间擅者,也大有人在。而我们常常见到的是,搞油画的往往看不起搞国画的,认为几根线条,其为“创作”未免牵强;搞国画的也有看不好搞油画的,认为穷形尽相似地描摹,远不如照相来得直接。其实,这都是误解,艺术形式各有千秋。在这里,笔者对车先生的国画谈一点粗浅的认识。
 

  
  由油画而转作国画,作为线条艺术,是需要有相当的书法基本功的。车先生的确是最早一批宝鸡书协会员。搞国画的人,没点书法功底是不行的。人常说,西画是“画”出来的,国画是“写”出来的。西画以色彩为主,是块面结构的立体艺术;国画以线造型,是点线艺术。所谓中国画的传统功底,在很大程度上体现在书法上,点线的底子应是书法的功夫,也就是墨中之骨。有墨而无笔,则墨中无骨,而无骨之墨太过平庸,从而失去表现力与中国画特殊之笔力感。车先生敢于中途易辙,并非蛮干。
 

  
  车先生的国画取材比较广泛,在此,笔者只想谈谈他的花鸟画。
  
  在中国绘画中,花鸟画是一个宽泛的概念,除了本意花卉和禽鸟之外,还包括了畜兽、虫鱼等动物,以及树木、蔬果等植物。先生的花鸟画大多就近取材,赋予意象以美好的愿望,通过花鸟草木的描绘,寄寓作者的独特感触,具有大众的审美情趣。在构图上,他很有分寸地借鉴了西画的色彩,浓淡相间,以加强画面的抒情性。
 

  
  以线造型,在于骨法用笔,车先生笔法线条很有弹性和力度,一波三折,上下左右不失顾盼。
 

  
  从自然科学的观点讲,线是面的边界,独立的线是不存在的,即便细如游丝的线、在显微镜下也是圆柱体。由于物各有体,有体就有面,有面就有线的感觉存在。线描技法便由此而生。这个线则是艺术的线,可粗可细,可宽可窄,既有造型的功能,也有抒情的功能。车先生在处理枝干花朵(果实)的疏密聚散,墨色的浓淡干湿,变化自然,枝有节韵,叶有润味,花有灵气。

 
  
  鸟在花鸟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,在中国画里又称“翎毛”。花与鸟都是有生命的,但鸟在画面中是动的,是画的主体,是一幅画的亮点之所在,必须画的生动有趣。大写意的鸟自然不求形似,一般采用夸张手法,用笔潇洒,浓淡相生,虚实相发,气韵生动灵活。从立体造型往点线平面的转换,是一个大的跨度,车先生在某些方面,甚至做得水过无痕。如果说车先生的“花”还投射着西画的影子,他的“鸟”,特别是水鸟,在虚实搭配上做到虚而不空,有很强的抽象力与概括力,开合有度,不留迹象。
 

  
  画到生时是熟时。没有娴熟老道的笔墨功夫是无法创作出高品位的作品来的。绘画贵在熟而后生,由熟返生。作画(国画)先是因物附意,后是因意成象,首重趣味,寥寥数笔,机趣横生。看似生,实是烂熟于心。 写意画可以添枝加叶、移花接木、去芜存菁,使形象更加完美。一幅画做到变化而有韵味却是不易之事,它是随着实践与涵养的提高而提高的。书画作品不是简单地描绘含混不清的图像和意念,而是对民族与时代精神的赞颂,这种赞颂是超越形象之外的。写意的书画作品既是主观的,又是客观的,它通过抽象了的物象,抒发着作者高尚的情怀。
 

  
  我们期待车先生有更多的作品呈现在读者面前,让我们领略生活中的艺术,艺术中的生活。
  
  作者 / 山榆,原名牟玉华,编辑记者,作家,书画评论家,发表文字100多万字,出版作品有《人生三部曲》《跳出陷阱》等。
 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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